第(2/3)页 尤其……她刚刚才从白若水家走出来…… 顾羡溪:“……qaq” 妈呀,想也知道是谁来找她了。 于是,她霍地站直了身子,扬起小手挥了挥,故作羞涩:“嗨……” 轻让:“……” 事情的发展好像和她想得不太一样。 两人进了公寓,分别坐在沙发上,面对面,却半晌没有人开口说话。轻让太沉静了,让顾羡溪分外地不适应,于是她尴尬地打破了沉默,“你怎么……现在过来了?” “有事,方才才找了若水。” 顾羡溪肩膀抖了下,这找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,这分明就是附身。她只要想到那副躯体住着两个灵魂就觉得分外诡异。 轻让知道她有些不能适应,也不能接受白若水上次说的那些话。她是刻意这几天都没找她,让她好好缓缓,不过情况好像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。 轻让也有些无奈,转念想到她最近的行为,眉头缓缓皱了起来,“羡溪,最近你是否……” 她恰如其分地停下来,欲言又止,却让顾羡溪明白了她暗含的意思。她微微一愣,“怎么了?” “你与那杨衫飞走得着实有些近。”比当时的郁念风走得还要更近,想到这个,轻让又更加不舒服了。 顾羡溪抬眼看了她一眼,神色渐渐有些不悦,她并不想与轻让坦白,反而岔开了话题,“轻让,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么?” 听见这句话,轻让心刺痛了下。 想当初几日不见,羡溪都会问究竟在做什么,怎么会几日没有联系。 现在,却说这样的话。 轻让心中轻叹,果然只有梦境中才是最美好的么? 她缓了缓情绪,才轻轻开口:“羡溪,我知道你不喜那杨衫飞和曲宛儿,也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着实没有必要去接近他们,为了所谓的报仇。” 听见她这样的话,顾羡溪的眼眸像是一泓雪水,她微微眯起双眼,冷冷地开口:“轻让,我能问你个问题么?” “嗯,你说。” 顾羡溪微微扬起下巴,眸中闪过一丝冷光,桀骜不驯,“你能告诉我,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和我说话?” 这样犀利的一句话,竟然让轻让呆立在原地。 她微微抬眸,看向对面的顾羡溪,她如今的表情充满了防御力,就像竖起了满身刺的刺猬一般。 轻让苦笑,对啊。区区臣子,哪来的资格教训皇女。 她真是糊涂了。 轻让因为顾羡溪私交甚过,有些不满,但顾羡溪脱口而出的那句质问着实让轻让受伤。 顾羡溪不满的是她为什么蓄意接近自己,对于这件事也不解释。轻让则是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开口,那天两人是不欢而散的。 然后,怪事频发。 顾羡溪再也没有在梦境与轻让相见,她开始不断地做梦,没日没夜,做着非常非常奇怪的梦。 梦里面那个小女孩的模样与她长得一模一样,她身居皇位,千人举万人拜,高高在上地注视着满朝臣子。 顾羡溪就像一个旁观者,像是看电影似的注视着一幕一幕的发生,亲眼见证着那一双天真单纯的眸子逐渐变得深沉沧桑,真真是纵然天下在手,眉间却聚浓愁。 她虽是唇角带笑,却满眸茫然,缓缓敛眸,恰好与朝堂上最显眼的人坚定的眼神相遇。 她脑子一炸,那人竟是轻让。 顾羡溪茫然失措,心中已然有了隐隐约约的猜测。 那尊贵的皇女陛下与国相大人着实不像普通的君臣关系。国相大人摘青梅酿做酒,邀皇女饮杯至初昼。 两人相谈甚欢,渐渐饮得面颊酡红,恍惚之间也不知是谁主动,两人相拥至一起,鸳鸯交颈,一夜旖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