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裴司堰捏着她的下巴,似笑非笑,“我没有想胡来,是你想要?” “没……” 窦文漪脸上染上一抹红霞,别开视线,就知道他是个混不吝。 裴司堰低笑,眉眼间尽显风流,“我请教过太医,孕期其实也是可以的……” 床笫之间的乐趣,有千百种法子,他很多招数还没学以致用呢! “不行!” 裴司堰见她有些恼了,软了眼神,微微抿唇,“今日,你见过吏部尚书徐夫人了?” 窦文漪的睡意顿时消散,“嗯,徐夫人是个有野心的,也有手腕的。这次,若再不如世家的意,恐怕就真的要撕破脸了。” 门阀世家不好对付,文人的笔本就是杀人的刀。折了一个孟家,又损了一个盛家,加之裴司堰登基前,又查抄了好些躺在功劳簿上功勋,双方早就积怨已久,图穷匕见了。 更何况,裴司堰还谋算着变法,土地税收改制,马政改制等等,皇后之争,只是第一步,之后的事,才会触动世家的根本利益,只会遇到更多的阻碍,愈发艰难。 步子跨得太大,只会遭来门阀世家的疯狂反扑。 裴司堰不甚在意,“这些事,总得有人来做,一年不行,就用十年来做。你我的志向若是不能实现,就让皇儿继承我们的遗志,一辈一辈,传下去,总有一天会实现。” 皇家与门阀之间必有争端,无法避免,无法调和。 “三郎,那些事都还为时尚早,还得徐徐图之。” 时机还不成熟,朝堂上根本不能承受大刀阔斧的变法改革。 前世,裴司堰在山河破碎,生死存亡之际,都能力挽狂澜,大败北狄。如今的局势要好得多,他不能太过冒进。朝中重臣,大多数都是来自门阀世家,想要改变朝局,没有那么容易。 “漪儿,他们的手太长了,我若连你都护不住,又如何能还大周一个海清河晏的盛世?” 裴司堰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唇瓣,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 …… 转眼到了章太妃设宴的日子,时值初夏,金明池凉风习习,驱散了些许暑意。 第(2/3)页